第 2 部分阅读 (5/6)

他走到羽沙面前。然而羽沙则低头，闭眼。

“怎么？不敢看了吗？”

听到这声音，羽沙立刻抬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赤司！”

“我来看我初中队员的比赛，不行吗？”

“不是……”羽沙手心里冒出汗珠。似乎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充满了寒意与恨意。羽沙不能再继续下去，她怕到时候会控制不了自己。羽沙打算离开，却被赤司一把拉住。

在转角处。黄濑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你在怕什么？”

羽沙被他的话牵住。使劲想挣脱，却没有力气。“放手！”冷颤的声音顿时变得有力道。看不见羽沙的神情，她的嘴唇上下紧咬，好像在努力克制住自己。

身后的眼神更加锐利。羽沙的心狂跳。突如其来的记忆窜入心门。奇迹的世代……牵扯太深了，和他们牵扯太深了。不知不觉，在她平凡的生活中走进了那么多人，黑子也好，青峰也好，赤司也好，还有凉也一样，都是和奇迹的世代有关联的人。她只能自顾自地生活在他们中间。赤司……现在，为何还要出现在她眼前？

“你放手！”羽沙就像吼出最后的力道。

赤司的手放开。羽沙却不能走动。也许羽沙只想听听他会说什么，又也许她走不了。

“美国的经理当厌了到日本来当了？”语气中有一丝嘲讽。

羽沙没有忍住。转身，伸出右手一巴掌扇在赤司的脸上。气愤的面孔，让躲在一边的黄濑十分吃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羽沙。

“你折磨他还折磨得不够吗？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向我炫耀你的实力吗？还是炫耀你带领的奇迹的世代的实力？”羽沙努力压住自己的声音。“这里不是美国，你搞清楚。我现在是诚凛的经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烦我？烦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赤司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羽沙。

“你说话啊！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一直贯彻你所谓的方针，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总是随意的玩弄别人，很好玩吗？奇迹的世代是什么？难道不是一个团体的队伍吗？”羽沙低头，哭出声。“凉他，本来不喜欢篮球，如今却被篮球吸引。篮球，不是你追求胜利的工具，也不是你伤害别人的工具。”

羽沙喘息着，慢步走向远处。与黄濑擦身而过，然后停下。“凉……”羽沙啜泣。黄濑看着这样子的羽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羽沙一下子靠在黄濑的肩上。哭声，颤抖声。

“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从他手中夺走他最爱的篮球……”像是抱怨，也像是感伤。羽沙渐渐失去知觉，在黄濑的怀中，晕了过去。“羽沙！”

黄濑看了一眼赤司，没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回想着之前的话。抱着羽沙，走在过道上。望着泪流满面的羽沙，心中的疼痛缠遍全身。羽沙的泪水。好久没有看过羽沙哭泣的脸庞。小时候她总是在他身边哭，但只要他的一句安慰，她立刻停止哭泣。然而这次，黄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全部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小赤司……吗？黄濑焦急的面容和不安的情绪。快步行走着。

然后，随着休息的结束，下半场的比赛，也随之展开。诚凛的大家走进赛场，却不见羽沙的踪影。

“现在专注于比赛，不要为别的事分心。”丽子说道。

“是。”大家总有些不安。

青峰望去，板凳上没有羽沙的身影。发生了什么事……两边都伴随着不同的心情，踏上了赛场。

约会

“羽沙？”

羽沙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黄濑的脸庞。“这里是……”

“我家。”黄濑扶羽沙坐起来。“因为你不喜欢去医院不是吗？所以我就把你带回家了。你的身体怎么了吗？上次也是。”

羽沙一直低着头。“比赛……怎么样了？”故意扯开话题，这件事，她不想让凉知道。

“不知道。我一直在这里陪你，没去看比赛。照这时间，应该结束了吧。”黄濑看了看钟表，说道。

羽沙顿了顿，下床。走到阳台上，望向远处。这里的空气在身体里流淌，沉浸着一股忧伤的气息。又是感觉那么熟悉。在这里，她的故乡。羽沙脑中一直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劳累地叹了口气。

“羽沙，感觉怎么样了？”黄濑走到阳台。

“嗯，谢谢，凉。大概只是这几天太累了。”过了许久才回答之前的问题。黄濑也不以为然。

黄濑亲慰地说道：“明天，我们出去吧。”

诶？羽沙吓了一跳。出去……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一瞬间，她的脸上闪过红晕。“就我们两个吗？”羽沙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嗯。”黄濑稍稍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羽沙。“可以放松一下身心。明天，去约会！”约会从黄濑口中说出，他竟然没有一丝动摇。也许相比现在，他更担心羽沙的身体。

羽沙没有说话，像一个少女般低着头。风吹在脸上，真舒服。

黄濑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关于赤司的事，他想还是找机会问赤司。不管怎样，羽沙是自己重要的人。怎么能够把那些事放着不管？关于她的事，自己还真的什么都没问。黄濑吹着凉风，像是自我检讨般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