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解疑释惑悟虚灵 (2/2)

正如地球一家品牌广告所言：一切皆有可能。谁说不是啊？如此一想，心下稍觉释然。闲居上人又道：“小友遭际堪称惨绝，目下唯有在此多加锤炼，在此历时数百年，回到普通人境不过一年而已。小友在此才匆匆十年光阴，便修得一身卓绝内外功夫，照此进度，灵源星再有敌情，恐怕能担大任者，非小友莫属啊！”

点点头，震寰躬身称谢道：“上人指点之德，不敢稍忘。有用小子之处，敢不效力？”不等上人动问，震寰将这十年陷身绝谷情景告知上人，特别是关于拘魂使者遗书相传一节，详细相告于上人。

沉思一番，无有多话，上人便要和震寰试手，二人立于松下平地。震寰怕伤到上人，慑缩不前，上人叫但出全力无妨。震寰拱手一礼，掣出一尺三寸“拘魂”，虚指上人中盘，突刺面门，将至，上人目光淡然，头微仰避过，震寰身形一挫，执刃右手微翻，改平剌为上撩，意指上人小腹。

上人于间不容发之际错步拧身，闪开喝声：好一势“魂系梦萦”，再来再来！因多年不与人动武，见震寰功力大增，激得如上人般涵养之性亦不免技痒。“流云手”、“松风针”、“蛇信指”向震寰连回三招，气机相引，但见二人如身陷泥淖，一挥一舞，比日常动作慢了百倍。

红姑当然熟知上人武功自成一家，但从未见过上人与人动手，此时见到，心下暗服：此老为灵境山守护长老，果有绝学！震寰与那任逍遥较技之时，挥洒自如，而今在上人气机牵引下，与小白相斗扑撕所得经验无从发挥，体内拘魂内功自然触发，凝重至极，一招一势均须贯注真力，无丝毫取巧之处。战不多时，汗流浃背，招势越发迟滞起来。

左支右绌之际，上人托地一跳，脱出圈处。长吁一声道：“唉，痛哉快矣！小友原来深得拘魂使者精髓，若再遇此间镇守人等，只须使出拘魂功法，无人再敢怀疑小友身份。拘魂一脉尚存，此间安如磐石！以小友所学，此地绝少对手。老朽亦是取巧能与小友战平，若非动用气机相碍，老朽早已不支啊！”震寰稽手道：“上人不必过谦，在下功力相距上人远甚！”

向上人问明痴傻花姑居处，红姑与震寰同上人辞别。近千里山川，一路慢慢行去，渡过月余时光。边行边驻，与上人及任逍遥交手，让震寰积淀下些许明悟。

闭门造车毕竟所得有限。偶与红姑相狎，虽情难自控，亦是未登云雨之台，其间旖旎风情，秃笔难述。

红姑为助震寰武技，二人每日均交手数次。因红姑所学流云水袖之法，极为难练，然一缠一绕一扯一放，配合使出，千百种变化，内劲相辅，至柔至刚，突如棉软，忽似金刚，在震寰不用万象步法之时，招架颇为吃力，久战必输！

震寰坚持不动用万象步法相助，经常挨红袖绊倒、跌翻，而经年不辍的易筋经，早已把个柔弱少年锤炼得皮韧筋健，要换常人，不知摔伤会有多严重了。

林筠连年与逍遥比武，功力相若，可见那日战胜任逍遥，亦可说是取巧在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