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必定会有母爱泛滥的大姑娘小媳妇,拉着他的手带他进入宴会,给他倒最香甜的果酒,喂他吃最鲜美的烤肉。
身为无赖的落渊便会靠在这个胸口软绵绵的姑娘怀里,就着那个姑娘嫩若削葱的小手惬意地吞下食物,让身形庞大只能在外围等候的夸父说不出的羡慕。
所以这一次,当落渊这么一开口之后,便依旧不出他所料,很快便有姑娘前来带她进入了席间。
牵他手的姑娘身着各种贝壳串成的衣裙,身上有大海的味道,再加上席间摆放的都是各种难得的海鱼,落渊几乎立马便确定这是一群海族的欢庆会。
而就在落渊步入宴会的同时,这些海族也感觉出了他身上的有水族的味道,特别是在落渊眉眼弯弯地道出了自己身为玄武水族的身份后,便越发受到了众人的热情招待。
盛大的欢庆会很快便在载歌载舞中开始,但眼下落渊却没没有像以往那般开始胡吃海喝,他的目光落在了最中央一个独自饮酒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穿着一身跟大海一样纯净的蓝色衣裙,肤色胜雪,眉目如画,海藻一般微微卷曲的蓝色长发就随意倾泻在臂弯,不同于其他姑娘那般前|凸|后|翘的健美,她看上去十分单薄,合着她轻蹙的秀眉格外让人心生怜惜。
在与夸父不停向东方奔走的这些年间,落渊环肥燕瘦的姑娘几乎都与之欢好过,却唯独没有未曾见过这般忧郁的美人。
所以当那姑娘避开人群独自在一旁拿出一个造型精美的箜篌,拨弄起与这热闹场面明显不相称的悲伤曲调时,落渊也随即拿出一个洁白的陶埙与她合音同奏。
彼时世间的男子大多讲究绝对的力量之美,就算是唱歌跳舞也会选择爆发力十足的战歌剑舞,但落渊发现就自己这副少年模样的小身板,就算将战歌唱的再好,将剑舞得再漂亮也不如那些肌肉结实的猛男来得吸引眼球之后,他便另辟了捷径,用优美的音律,玉树临风的身姿,去吸引姑娘们的注意力。
若那气质忧郁的姑娘当即便像其他姑娘那般拜倒在他高超的技艺之下,或许落渊还觉得她也不过如此。
可偏偏他们在合奏的时候似心有灵犀一般,待到曲罢,那姑娘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径直跳入了东海之中,让一直自允情场鬼见愁的落渊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那姑娘越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落渊便越觉得不甘心,因而自欢庆会结束之后,他便以不宜过度劳累为由,让夸父暂且停下了追逐太阳的脚步,随即便他日日在东海边缘吹奏当天的曲子,意境一日比一日哀怨缠绵。
如此过了整整一月,那姑娘才踩着一朵浪花再度出现在了东海边缘,微微蹙眉道:“你吹了整整一个月,难道就没发现你最后一句吹错了吗?”
落渊收回陶埙,笑眯眯地回道:“我是故意的。”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声道:“为什么?”
落渊很清楚,这个姑娘既然肯出来见他,就代表她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排斥他,所谓趁热打铁,所以他当即便上前,一把扯住她搭在臂弯随风摇曳的披纱,用力一扯,便将她带入了怀中,扬唇道:“因为那首曲子你在用箜篌拨弄时很用心,我想应该是你比较喜欢的曲子,大多爱惜音律的人,都不会任由别人这样糟蹋自己喜爱的曲子,所以你一定会再度出来见我。”
她任由他搂着自己,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良久,才抿唇道了一句:“千岫,我的名字。”
落渊知道不拒绝便是默认的亲近,他俯身吻了吻她漂亮的眉眼,微微笑道:“落渊,我的名字。”
此时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清爽海风的味道,她也能在他眼底看见清楚的自己,她没有阻止他探向自己腰间束带的手,只是用极轻的声音开口道:“你要想清楚,要了我,我便从此是你的人。你若抛弃我,或者另寻新欢的那天,便是我的忌日。”
上古年间,不管凡人神魔,都是合则聚,不合则散,情意绵绵之时,很多男女都会说把对方视之如命之类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旦两人都玩腻了,便会同时忘掉自己当初的诺言,拍拍屁股走人,所以一开始落渊并没有把千岫的话放在心上。
但因为千岫是他用一个月的时光苦守而来的姑娘,所以两人在东海边缘缠绵之后,他并没有立马转身便走,而是打算再与她多处些时候。
落渊是个很好的情人,当他想宠一个姑娘时,便会让那个姑娘觉得自己是他最深刻的爱,所以当他表示自己要随夸父离开,并且坚决不让千岫跟上时,以爱为生的千岫,顿时便觉得自己的世界天塌地陷。
海风阵阵,波涛翻涌,她衣袂飘飘的站在东海边缘,流着泪问落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当真不要我了吗?”
已经玩够深情游戏的落渊,漫不经心地应道:“除了爱情,你还有族人,还有理想,还有未来,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寻死觅活,不值得。”
落渊想,当初他在黄河水域称王称霸时,多少雌性水族说非他不嫁,若他一旦出事,宁肯孤独终老。结果他才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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